斐净尘

【火影忍者】平行世界之团宠佐助2

本章有刀有黑化,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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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私设如山,而且作者本人没有看过博人传,大筒木的剧情,战力全靠瞎掰,请大家不要考据


   佐助被宁次一路领进雷之国时,面上高冷依旧,心里却着实被震撼到了,他一直以为宇智波作为叛徒,脱离木叶后一定是举步维艰,却不成想,整个国家,大街小巷都充斥着他们家团扇的家族族徽,有着贵族门楣的庭院门口,通通挂着宇智波斑眼中万花筒样式的灯笼,中央广场上,宇智波斑的雕像比之南贺川还要庞大威武,而他们两人一进城就受到了民众们热烈的欢迎,但凡见到两人的,都向其鞠躬行礼问安,脸上还都挂着情真意切的尊敬爱戴,让一贯被敬畏憎恨的佐助非常不适,而宁次却是微笑着一一点头致意,显然已经十分习惯于这样的盛情。

    懵逼着的佐助,没有问宁次为什么要带他进入皇宫,他的心里已经麻木了,他觉得这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奇怪了,直到他同宁次一起拜在宇智波斑面前,心灵又一次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不能相信这个身穿十二章礼服,头戴天皇立缨冠,一身皇室至尊,天皇气质的人就是那个裸露上身,把死对头的脸贴在胸口,吊打十万忍者,一刀捅穿自己的忍界修罗,等斑操着上位者故作正经严肃的声音让两人免礼赐座的时候,他已经深刻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像牵线木偶一样被宁次拉着正经跪坐,完全不知道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移动了方位,直接跪坐在斑身边,被斑捏着脸仔细打量,他悚然一惊,赶紧后仰,单手持剑,改姿势为单膝跪地,他皱紧眉头,戒备的看着面前的人。宁次赶紧上前按着他的头:“佐助,天皇大人面前不得无礼”自己则双膝跪地向斑伏身请罪:“陛下,佐助无心之举,请您赎罪”

  怼天怼地的宇智波末裔十分不爽,只是看在宁次的面子上,他忍了,但宇智波斑最好不要太过托大,不然九勾玉轮回眼的威力,他不介意让这个世界的斑好好尝一下。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遇到过了,胆敢在他面前不屈不服的人,这个来自异界的小家伙在斑看来就像是只还未长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豹子,虽然拥有一只连他都没有的九勾玉轮回眼,但硬实力上不可能比得上死死生生好多回的自己,这种力量的估算,到了他们这种程度是很轻易就能得出结论的,这小子却还能在自己面前亮出了自己的爪牙,有骨气,他喜欢,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十分像自己那个高冷的弟弟泉奈啊,比起来,他们这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净会撒娇赌气却又乖巧听话,让人总会无意识娇纵他的小二助来说,这小子的气势才更像一个巅峰级忍者,才更像一个历经无数黑暗绝望的宇智波,如果可以,他倒是想亲自试一试,看看他究竟有没有和自己一战之力,不过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雷忍国才成立几年时间,根基实在过于浅薄,就算是他,也不能太过没有顾忌,团结民心,共同御敌才是如今的重中之重,想了想后,他对安静跪侯的宁次下令:“宁次少将一路辛苦,先带人下去休整,下午再带他到御书房觐见,朕希望他之后能懂得什么是宫廷礼仪”

    压着怒气满溢的佐助,勉强行了一个跪礼,宁次带着人优雅的退场,等到没人的地方,才从官员变回忍者,他带着人直接瞬身到西宫院,安抚的拍了一下佐助的肩膀:“佐助别生气,当着外人的面,斑大人不能太过优待宇智波家的人,他不是不喜欢你,你也不需要学宫廷礼仪”

 ……

   谁谁谁要他喜欢啊,觉得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少年很想反驳,不过这种反驳显得太孩子气了,自认是个稳重忍者的佐助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刚刚大殿之上的官员中,一半是他不太认识的忍者,一半是没有查克拉的平民贵族,宇智波家的人反而凤毛麟角,那些人虽然不曾说话,但私底下的眼波流转,怎一个复杂了得,想来,斑为了安抚那些势力交错复杂的家伙们也是很费脑筋的,佐助这个从异界来的人,明明应该算是宇智波家内部的问题,却还是被摆在明面上,显然就是斑给出的态度,早知如此,他就该把轮回眼藏起来了

     “宁次,宇智波家在这个国家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水平和地位呢?”忍了又忍,佐助还是没忍住,就算不是他的宇智波,他也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不入流的家伙算计这个名号下的家族。

     让人去请了医疗忍的宁次闻言微微一笑,他将一碟食物放在佐助面前:“我们家在军部任职者有21人,官职最大者是带土叔叔的上将军衔,再之后就是我了,其它族人的话有一半属于没有实权的贵族阶层,领头者就是富岳大人和美琴大人,另外一半属于斑大人的私人卫队,斑大人私人卫队编制是两千人,族人们占了十分之一左右,还有五分之一的文职由我们家族联姻的其它贵族们执掌,佐助也看到了,现在的官员中有许多女性,她们中有三分之一是与我们家有各种联系的原贵族之女,而且她们大多已经诞下了宇智波家的子嗣,还有无数依附于我们家族的人,在地方上任职,除了我们家之外,忍者中势力比较大的有云隐村,原雷影大人一脉,再来就还有60多个血迹遗孤,像是鹰小队的香磷,水月啊都有挂职,我们家总体来说,是这个国度里的第一大家族,但也不至于太招人嫉恨,毕竟,我们已经不是高度团结的一个家族了,家族势力分散到各个角落,就和以前的皇室差不多吧”顿了一下,宁次喝了一口茶,再一次微笑起来:“佐助要是感兴趣的话,我给你找几本时政记录和官员名册看吧”

    宇智波末裔低下了头,在他的那个世界里,宇智波家其实一点都不适合搞政治,血继限界的强大,族人的高冷和排外,诅咒式的力量增长方式,被畏惧和忌惮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觊觎这份力量的人心,只要待在木叶这样性质的村子里,宇智波家迟早都会灭族,而由哥哥来动手的话,至少还能保住宇智波家的威名,正是想通了这一点,佐助才能勉强压下摧毁木叶的心思,但看了这个世界宇智波的发展,前所未有的不甘在他心里泛起涟漪,他不知道究竟是谁,以怎样的方式拨动了历史的方向,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能让迂腐固化的宇智波们做出如此巨大的改变,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边没能这样发展……

  

   “不,我不需要接手臂,你只要替我治疗暗伤就行了”宇智波斑带着宇智波美琴踏进房门时,正好听到了佐助面无表情的对着医忍说出这种话,然后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美琴一巴掌抽在了后脑勺上,三勾玉写轮眼在一贯温柔的女人眼中缓缓转动:“佐助,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次?”

    虽然只是三勾玉,却还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集体打了个寒颤,宁次赶紧站了起来,鞠躬问安:“斑大人,母亲大人夜安”他将佐助拉了起来:“佐助的意思是先治疗其它的伤势,再接手臂,对吧,佐助?”

     佐助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渐渐红了眼眶,半响才能偏过头去,抖着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您的儿子”

   “胡说,你不是宇智波佐助吗?怎么就不是我的儿子呢?”聪明敏感的女人抱住与自家小儿子其实有很大不同的孩子微笑着:“你很久没有回家了,赶紧把手接上就随我回去,不然你父亲要责怪你了”将少年按着坐在坐垫上,美琴先向斑行了一礼:“斑大人,可以让佐助先治伤吗?”

    “当然,我先带宁次过去布置任务,你们完事了再过来找我们”一说完,斑就率先进了内殿,宁次拍了拍不知所措的佐助肩膀:“没关系的,佐助,不会疼的”

   美琴看着治伤时一声不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佐助,她忍不住将这个孩子的头抱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小儿子离开她的时候才6岁,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几乎以为那孩子死掉了,每天夜里,她都会做恶梦,梦到那孩子在又黑又冷的地方受尽苦难,梦到他睁着一双流血的眼睛无声却绝望的向她哭泣,那种挖心裂肺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来形容,后来,那孩子被找了回来,虽然心智发育非常迟缓,但她知道那孩子一直过得很幸福,他和她之间完全没有生疏感,手指头破块皮,那小家伙都会来找她撒娇,要她吹吹,基于这一点,她不得不感激大蛇丸,感激他虽然掳走了佐助,却对他非常好,他对小儿子全方位的保护和疼爱让小儿子长成了一个不像忍者的忍者,所以她是真的感激。但她还是会梦见,那个可怜的,流着血泪的孩子,那个画面还是会让她心如刀绞,她觉得这大概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弄丢了自己的孩子,但今天,她觉得她找到那个孩子了,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她没有办法和人解释,但她决定,要竭尽全力对这个孩子好

    美琴夫人在佐助治好伤后带着佐助进了内殿,原本应该在商讨事宜的两人,却在场馆里对练,佐助这才明白,他觉得宁次的体术有些熟悉是出自哪里了,原来他的老师竟然就是斑,两人之间的动作非常快,佐助自己也是速度型忍者,但即便是他,也要很仔细才能看明白,美琴的三勾玉就完全不够了,她只觉得两个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完全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两人告一段落,宁次噔噔噔向后连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才知道,这一次依然是宁次输了。

     宇智波斑有些不满,宁次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突破了,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顶替他成为忍界的巅峰,作为他唯一的弟子,实在是有点不像话啊

    感应到他的不满,宁次跪伏于地:“对不起,斑大人,宁次还是没能突破瓶颈,让您失望了”

     斑皱了皱眉,然后对美琴说:“美琴先回去吧,晚饭之前,我会让宁次带佐助回家的”

   “是,斑大人,只是佐助伤才刚好,请您手下留情”宇智波家的人个个聪慧,她当然早就看出了斑大人的跃跃欲试,如果可以,她当然不希望佐助对上斑,特别是为了宁次作为陪练,她会觉得不值,但她当然也明白,斑的命令无可违抗,只好拍拍佐助:“尽力而为就好,别太逞强了”

   有些无语的佐助 和宁次一起送走了母亲,然后立刻下场,作为一名宇智波,他也早就手痒了好吗,于是兄弟联手对斑的戏码上演了两个时辰,结束之后,三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但三人都很高兴,斑也没想到,柱间死了以后,他还能在体术上竭尽全力,并从中受到启发,而宁次的瓶颈问题也有了突破的先兆,至于佐助,撇开轮回眼的加成,单论体术的话,他比宁次还要稍逊一筹,要知道,现在的他在自己世界里时,是绝不会比任何人差的,看起来,这边的敌人真是十分强大嘛,这才让这边的忍者能够更加强大

   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佐助心里燃起了久违的好胜欲,三人一起做了总结,斑给两人都提了几点意见,然后才点了正题,接下来的任务是夺回大蛇丸,作为忍界清流的科研大佬,对付天外之人,大蛇丸的存在是必不可少的,佐助要回自己的世界,自然也得向大蛇丸借力,这个任务,斑本是打算自己出动的,但他作为人类最强大的存在,最好还是坐镇国都比较好,所以宁次向他建议,由他自己加上杀人蜂奇拉比和佐助来出这个任务,斑觉得这样的配置确实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佐助,他不是这个国家,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斑没有直接向他下达指令的权利,所以需要佐助自己同意才行

    佐助会同意吗?他当然会,先不说他需要大蛇丸送他回去,就算没有这个理由,他也想要探一探所谓天外之人的虚实,于是行程很快敲定,宁次立刻带着佐助瞬身回了家

     家里的晚餐时间已经快过了,作为族长之家,过了饭点就只能啃兵粮丸了,但佐助走到了家门口就迈不动步了,这个庭院和他记忆里的家一模一样,他很怕,一步踏进去会再看到爸爸妈妈血淋淋的尸体,而宁次也不催他,只是搂着他的肩膀给他无声的安慰

   “宁次,我的爸爸妈妈已经死了,我的家没有了,我……”

   将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弟弟抱紧:“爸爸妈妈都会在的,佐助乖,你回家了”宁次再一次吻在那只紫色的眼睛上:“别怕,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我保证……”

   宇智波富岳站在家门口,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难过的表情,但他很快恢复并出声:“到家了,怎么不进来,不知道你们母亲在等你们吃饭吗?”

    宁次躬身道歉:“对不起,父亲大人,我们马上来”他牵起佐助的手,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人拖了进去

    桌上都是佐助爱吃的菜,一家四口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普普通通的吃了一顿饭,富岳和美琴什么都没有问,仿佛这根本不是来自异界的少年,本来紧张不已的佐助逐渐平静了下来,饭后,富岳将宁次叫走,佐助知道这是要问国家和族里的事,就像曾经,父亲把鼬叫走一样,佐助陪着美琴在厨房收拾善后,美琴给他套上围裙,点了点他的额头:“这是第一次有人帮妈妈的忙呢,你比他们几个懂事多了”

   “是吗,他们不帮您分担家务吗?”佐助也打起精神来回话,他还真是第一次给妈妈打下手,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们要忙各种大事,没空帮忙呢”美琴微笑着抱怨:“鼬在晓组织里也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常年都看不见人影,很多时候,妈妈几乎都要忘掉家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了,小佐助的话,他不太喜欢回家,而且自认是个音忍,一般都在大蛇丸大人的蛇穴里泡着,不然就是天上地下到处乱跑”

   “那,宁次呢?您不喜欢他吗?”佐助发现妈妈并不亲近宁次,甚至显得有些隔阂,比陌生人都还要厉害的那种,这是不应该的,妈妈是非常传统而温柔的人,宁次他对这个家是真的非常尽心尽力,连他就这么相处几天都能感觉到,妈妈不可能感受不到宁次的赤诚

   美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邹起眉头有些为难,不过,她还是决定告诉佐助:“宁次很好,不过他更忙,我们刚刚脱离木叶时,鼬和止水,这两个开了万花筒的下一代不太理解我们的做法,选择和家族中的一部分人留在那里,出逃的宇智波们狼狈不堪,作为叛徒,我们被木叶疯狂追杀,是宁次帮着你父亲一次次度过了难关,那时候,他才九岁,已经显露出惊人的敏锐和才华,他在后方设下无数稀奇古怪的陷阱,将宇智波的人乔装打扮,化整为零,成功让大部分的族人活着离开了火之国,会师家族老宅,然后马不停蹄,休整结界,累加外围幻术,到处安插眼线,让家族在无数追杀者中消失,你父亲越来越重视他,让他全权负责族里的人才培训,族里的年轻一辈很快将他视为主心骨,他们崇拜他,追随他,我还没看到过族里有谁能有这样的凝聚力呢”美琴越说,眉头就皱得越紧,佐助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些难以置信:“您是在怕他对家族不利吗?”

  “不,宁次不会对家族不利的,他对家族的忠心只怕比任何一个宇智波都还要坚定,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妈妈做不到喜欢他而已”

  “为什么呢?”佐助越听越懵,这个世界的宁次给人一种温柔入骨,体贴入髓的感觉,和他相处的话,不知不觉就会依赖信任他,他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无法打动母亲

    “因为,那时候妈妈一直以为,他是用小佐助换来的,他之所以会拜继给你父亲,是日向日足弄丢了小佐助而赔偿给你父亲的儿子”美琴说到这个的时候,语气里依然残存着无以穷尽的愤怒和心疼,她近乎是冷笑着不屑道:“日向的当家当时做得很绝,他挖出宁次的白眼,将血糊糊的他扔在你父亲脚边,当着木叶高层的面和宁次彻底脱离关系,是生是死都交由你父亲决定,你父亲当时骑虎难下,明明知道小佐助和族里的那些孩子就是木叶的人刻意掳走的,但为了族人还能在木叶苟延残喘,到底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接受了宁次的拜继”

   佐助听得鸡皮疙瘩直冒,忍不住问:“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交易呢?就算是日向当家弄丢了小佐助,要赔也该是赔他宗家的孩子才对吧,当然,宗家的两个女孩资质愚钝,完全比不上宁次就是了”

“那是因为,小佐助之所以会丢,我是导火索的缘故”宁次站在厨房门口插了一句嘴,他向美琴鞠躬:“对不起,母亲大人,佐助,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来带佐助回房休息”

   “没关系的,你带佐助去休息吧”美琴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这么多年,她一直对宁次疏离冷漠,但到底还是维持着面上的关系,第一次,这是第一次让宁次听到她说出这些过分的话,她有些不太敢看宁次,她怕他会被自己伤到,毕竟,这孩子这么多年,真的是为这个家,为宇智波鞠躬尽瘁了

   佐助安抚的握了握母亲的手,然后跟着宁次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到到了房间,宁次道了晚安准备离开时,佐助沉不住气,一把将人抓住:“你生气了吗?”

宁次转身握住佐助的手:“佐助叫声宁次尼桑,我就不生气了”穿着一身白色居家服,披散了头发,低垂着头的少年无与伦比的像记忆里的那个宁次,像那个和自己几乎没有交集的人,佐助有些心慌,他张了几次口实在有些为难,对他这样傲娇的人来说,叫一个几天前还当做关系不太好的同学的人哥哥,实在是公开处刑一样的羞耻,宁次等了一会儿,微微叹口气,扒开佐助的手,转身,预备离去却又被拉住了衣服:“宁,宁次尼桑”佐助的声音小得像是耳语,脸上更是红了一片,看着这样的佐助,宁次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太可爱了,这个弟弟,被笑的人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狠狠甩开自己抓着的衣服:“宁次!!!”

   “佐助,别恼,哥哥和你开玩笑呢!”宁次把人拉过来坐在矮桌边:“我是不会生气的,成为富岳大人和美琴大人的养子,我是再荣幸不过了,怎么可能因为被提起这件事而生气呢?”

    “真的会感到荣幸吗?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一定过的很艰难吧”

   “待在木叶的时候确实挺难的,同情,嘲笑,幸灾乐祸,背后指指点点的人太多了,和父亲大人母亲大人的感情也得慢慢培养,族里失去孩子的族人们难免会迁怒,除了我之外,日向家赔给那些族人们的孩子几乎都因为各种原因死掉了,我也会因此产生危机感,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觉得能够拜继给爸爸妈妈是件再好不过的好事”从茶壶中倒出两杯茶来,宁次端起一杯却并不喝,他只是看着那缓缓冒出的白雾,安静的微笑:“第三次忍界大战打了很多年,各村都死了很多人,木叶也是,能上战场的都去了,村里没办法让各家自己养我们这些出生不久的小孩,于是将我们放在一起,我和小佐助自小就要好,吃喝训练形影不离,比亲兄弟还要亲,那几年,我们都见不到父母亲人,但我们非常开心,小佐助比我小一岁,却带着我到处疯玩,他总有无数奇奇怪怪的点子,富岳大人和美琴大人很宠他,偶尔回来也不会拦着我们交好,但日向家却不同,那时候日向家明显巴结着火影,大概也是知道根部和火影就要对宇智波动手了,所以理所当然禁止了我和佐助的交好,我本来就是分家的人,笼中鸟把我父亲和我禁锢得死死的,半点自由也没有,我那时年幼,又是被人吹捧的天才,烦透了根本不认识的宗家,那些人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而已,于是我阳奉阴违,还是继续和佐助一起淘闹,自然就被抓包了,我亲眼看见我父亲因为我的缘故被我那该死的大伯发动笼中鸟,痛到死去活来,本来我也是要被发动的,是父亲苦苦哀求才被免除,我跪在地上无能为力,我不停的给宗家的主人磕头,可是心狠手辣的主人怎么会放过杀鸡儆猴的机会,他折磨一个奴隶,别的奴隶自然就听话不敢妄动了,他的手段很有效,从那以后我只能放弃我儿时就一起长大的同伴,看到他都只能绕道走,我害怕,我怕那种痛楚会降临在我身上,我是个懦夫”咔哒一声,笑着叙述的白衣少年捏碎了茶杯,佐助赶紧把杯子耙开,自己握住了那只热茶也无法暖热的手,他心里好难过,当初想杀了鼬的那种心情再度降临,只是这一次变成了一个几乎没有注意过的人,日向家那该死的家主

   “小佐助不死心,他到处找我,我只能看着他郁郁寡欢,有一天,他躺在我们经常一起玩耍的湖边睡着了,我看着他闭着眼睛还掉了眼泪,我无能为力,只能陪着他一起哭泣,父亲找到了我,他不怪我,将我背在背上,告诉我这是命,他向我道歉,他说他不该把我带到这个世上,遭遇这诅咒一样的命运,我贴在他背上,下定决心要和小佐助从此陌路,去接受我那该死的命运。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我那该死的大伯居然会为了完全莫须有的罪名,要挖掉父亲的眼睛,送父亲替他去死,所有人都知道我父亲无辜,可所有人都认可了让父亲去死,而父亲居然接受了,是啊,他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可我不服,我拼了命的反抗挣扎,笼中鸟终于降落在我头上,那是怎样的疼呢?我形容不出来,父亲求我们那主人发发慈悲饶恕我,可理所当然的,主人的威严怎容一个分家的孩子挑衅,我父亲求到最后,简直泣不成声,我本来都要放弃了,可看父亲这样我反而越发疯狂,痛苦像汪洋一样袭来,可我越痛,力气就越大,终于被我挣扎开,伤了两个走狗,我拉着父亲往外逃,现在想想可真是蠢,我们能逃去哪呢?”宁次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终于苦笑

“宗家那些人不慌不忙的抓住走投无路的我们,他们要连我一起处死,很好,如果要被他们控制一生,能早点死了就太好了,我当时绝望得发疯,只想赶快死掉,就在这时,被我放弃的,我的儿时小伙伴他出现了”宁次紧握住佐助的手,说到这里时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佐助却是心吊得老高,他紧张极了,宁次把他抱在怀里,蹭着他的肩膀低声呢喃:“才六岁零五个月,小佐助他开了万花筒,你相信吗?他跳过血轮眼,直接开了万花筒,而后整个眼球全部化为血色,他稚嫩的声音仿佛从阿鼻地狱响起,他要那些人放开我,在场的人全部都被小佐助身上的气势吓懵了,于是压着我的那些家伙忘记了放手,他们一瞬间就化为灰烬了,站的近的也死了数人,小佐助将头靠在我额头的笼中鸟印记上,他痴痴的笑了,他说,就是你害宁次尼桑不能陪我玩的吗?你给我去死,然后我额头上号称绝不会被解除的术氏像脆弱的纸,立刻就被撕碎了,那威力甚至波及到了待在木叶的全部日向分家……”

    “可想而知,木叶和日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宇智波继续待在宇智波?甚至心怀不轨,被吓破了胆的他们怎么还能继续和宇智波共事?他们本来是要杀了我们的,可根部的人十分眼馋小佐助的能力,志村团藏将小佐助和宇智波家的孩子们通通带走,却单独把我关在地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我,估计小佐助是因为我开眼的,他需要留下我作研究吧,我被他下了禁言术,正当他要对我动手时,富岳大人他们仓促回来了,当时宇智波家被留在战场做收尾工作,但小佐助开的这种瞳术,影响极大,宇智波的大家都有所感应,有好几个人都因此开了万花筒,美琴大人心急如焚,直觉家里出事了,直接带着大家杀了回来,木叶的人看着好几双万花筒直接吓怂了,生怕宇智波家立刻就要和木叶翻脸,他们拼命安抚着富岳大人,将责任全部推给跑到木叶抓人的云忍和我父亲身上,他们要求富岳大人识大体,等以后再找云忍算账,富岳大人,明知他们耍花样,却到底只能妥协,我父亲急了,他对富岳大人说,既然是他的责任,他就把儿子过继给富岳大人,他和富岳大人说,我和小佐助亲得就像一个人,收下我,我一定会尽好一个儿子的本分……”

   “富岳大人答应了,我活了下来,成了宇智波宁次,和日向家彻底一刀两断,之后我想方设法调查小佐助的去处,可惜我不知道的是,小佐助他当晚就被大蛇丸大人劫走了,我害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失去了小佐助整整7年呢,所以怎样的责难都是我活该的,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不要自责,小佐助救了你一定很高兴的,你加入了宇智波,是宇智波最大的幸运,宁次,你得知道,我很羡慕他,他一手改写了宇智波和整个世界的历史,如果我小时候也能遇到你,和你一起长大就好了”佐助情真意切的心里话让宁次心里一软,难堪苦痛的过往,让他很小就明白了人心险恶,让他骨子里的血都化为了冰刀,那时候的他,憎恨着所有的一切,摧毁世界的欲望一天比一天膨胀,幸好,还有一个宇智波将他即将坠入魔窟的灵魂牢牢抓住,幸好,他再也不是日向宁次:“佐助,我会守护你们,守护我们的家族”不论是谁,胆敢意图夺走这一切,他绝对会将其碎尸万段,温润如玉的微笑下埋藏着刻毒的偏执,宇智波宁次早已变成了比宇智波还要宇智波的存在,被他搂抱着的佐助心中莫名一抖,但他放任了自己,已经失去一切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他的羁绊早已全部毁灭,剩下一个鸣人,终究也是不懂他的,这一次,他要主动抓住自己想要的,就像幼年时期望期望哥哥的陪伴,期望父亲的夸奖,这一次,他要期望和家人们一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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